深叶动物

夜似,一个试图写点东西的儿童画画手

【花邪】毽子

·雨村背景

·有ooc

·瞎起的名字


        解雨臣裹着棉袄搓着手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巧看到吴邪在院子里喂鸡。吴邪养动物很有一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吴家祖传的养狗手艺和雨村发生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应,这些土鸡看着油光水滑的,鸡冠子和尾羽都高高的支棱在寒冬的空气里。


        之前几天兵荒马乱的过年,折腾的人浑身犯懒,现在解雨臣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在这里放空大脑的看着吴邪喂鸡。也说不清是想看喂鸡还是想看吴邪。黑绿色的鸡尾巴晃来晃去,看的他眼晕,不知怎么的隐隐约约想起来一首小时候唱过的小曲,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和二爷学的,也可能是自己乱哼的。反正就是想起来了。


        吴邪听到哼曲子的声音才意识到解雨臣醒了,一扭头就看见他跟赏花似的懒懒倚在门框上。估计是在冬天的早上站太久了,本来就白皙的脸看着更是惨白惨白的,连门边新贴的对子都没能给他衬出点血色。


        他叹了口气,把手里装着玉米粒的瓷碗放到旁边窗台上,拍拍手上的残渣,走向解雨臣,想把他拽进屋子暖和暖和。结果手底下一拽不动,又拽还不动,无奈只好跟着倚到另一边门框,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根皱皱巴巴的烟来叼在嘴里过过干瘾。


        解雨臣在吴邪走过来的时候就停止哼曲了,看他还算聪明知道不敢把烟点着,斜睨他一眼:“哼,很乖嘛,看来哑巴张教的还可以。”


        吴邪嘴里叼着烟,说话也含含糊糊的:“是吧,小哥和胖子现在都盯得有点凶。”许是觉得这么说话不太方便,他又把烟拿下来,别到耳背后,看向旁边的解雨臣,“倒是你发什么疯啊,大早上的在这喝冷气,想接着放年假是吗?”


        解雨臣冷哼一声,没有回应。


        吴邪看他一时半会儿是就想在这冻着了,只好回身进屋,把解雨臣搭在床头的围巾拿出来,仔仔细细的给他围上了。完了还拍了拍,半开玩笑道:“你现在可是我的金主大爷,千万不能把你冻着了。”


        解雨臣又是哼一声,接着盯着院子里的鸡。


        两个人就在这呆站了有一会儿,一起看着院子里的鸡走来走去,倒也不觉得无聊。


       突然解雨臣说:“吴邪哥哥,你给我整个毽子。”


        吴邪早上起的有点早,刚刚站了会都快犯迷糊了,一下子给这个称呼整清醒了,鸡皮疙瘩都有点起来:“不是吧大少爷,你合着看上我们仨这口粮了,”说着确认下解雨臣的神色,看着不像是开玩笑,“这年都过完了,不好再妄造杀孽了吧。”


        解雨臣冷笑:“呵,那就还钱。”


        吴邪一下站直了身子,正色道:“爷,您这毽子要几成熟的?”


        “三成绿的三成红的,剩下的要黑的,不能有杂毛,成色要好,”他顿了顿,“和我小时候那个一样的。”


        吴邪苦着张脸:“诶哟,爷您小时候那毽子可是二爷给你整得,我去哪找去啊,”然后低下头拨拉拨拉头发,“爷您看这毛怎么样,才长出来不久,您要是不嫌弃就全拿走吧!”


       解雨臣翻了个白眼,轻笑道:“就你贫。饶它一命。”


        吴邪一听这话,乐呵呵的又靠回去了:“还是花儿爷您大人有大量。”


        这次没等他们多站一会儿,院子里剩下的人陆陆续续醒来了,特别是王胖子,那个大嗓门隔着半个院子都能震得人耳朵疼。


        吴邪站直身子往那边瞅了瞅,没听清楚喊了什么,打算过去看看。笑着回头拍拍解雨臣的肩膀:“我过去一下,你别在外面站太久了,要是真感冒那就麻烦大啦。”说罢就裹紧了棉袄,大声的冲胖子喊着话走过去了。


        解雨臣靠在门框上,忽然想起来刚才没哼完的那首小曲。他想接着哼完一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明明就在嘴边,可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这种感觉梗在他心头难受得紧。


        但是没办法,有的东西,忘了就是忘了。


END.


评论(4)

热度(28)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